燃纪

【白狄】青春是青苹果味（一发完）

＃OOOOOOOOOC

＃私设如山

＃预警：这一次，狄仁杰先动心了！

＃灵感来源：以前最爱的青苹果汁没喝到，那是我逝去的青春。

＃很平淡的故事

_1_

“狄仁杰，你不是喜欢我吗？”

狄仁杰没回头，晚上的风有些大但是清爽，以往热闹的校园里现在没什么人，狄仁杰走的轻快，他好像没有听见李白的呼喊。

高一的时候，所有人都刚见面，有些青涩和懵懂。初中生活刚结束，大家对高中的生活多少有点期待，仿佛自己一下子长大了不少，离成为大人更近一步了。

班里的同学互相默默打量，也有不少人初中就认识，便拉在一起说话。不太幸运的是，这一次，狄仁杰愣是一个人都不认识，初中的朋友都被分到了其他班。周围很多人有说有笑的，狄仁杰独自一人坐在凳子上，不适感从心里泛出，让他的舌根都有些发苦。身后没有人坐，自己像被孤立了一样。

狄仁杰记得，李白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。李白这个人不是个一般的人，他的出场可谓是惊天动地。

你见过谁第一天上学是背着把剑的，狄仁杰见过，就是李白。当时来的晚，李白最后一个进教室，全班的视线都聚集在他身上，以及他的那把剑。李白自然也感受到了别人的目光，他轻笑一声，拔起剑耍了一下剑花，动作流畅帅气，班里的同学一下子都炸开了锅，周围响起热烈的掌声。

潇洒，帅气。这是狄仁杰对李白的第一印象。

第二天全校便都知道了，一班有个会耍剑的帅哥。狄仁杰那个时候对李白印象深的原因还有一个，李白耍完剑后就径直坐在了自己的身后。狄仁杰听见剑放在桌子上的那一瞬间发出清脆声，心中的那份不适感莫名就减弱了很多，怎么说呢，大概就是终于等到了坐在自己身后的人，便不会觉得自己不孤单了。

不过最终李白的剑被没收，还做了检讨，管制刀具公然带入校园。李白在全校面前念完自己写的检讨稿子，然后冲着台下一笑。少年的笑像午后的阳光不强烈但是足够温柔，狄仁杰抬起头，看向李白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，狄仁杰总觉得李白是冲着自己笑的。

那会不喜欢，但也不讨厌。

狄仁杰喝了一口青苹果汁，他第一次喝，觉得有点太酸了。

_2_

真正开始有交集，是在军训的时候。

九月的太阳炙烤着大地，趴在地上做俯卧撑的狄仁杰甚至能看见地面上滚滚热浪。汗水从下巴滑落，直接滴在地上，一会就干了。教官还不停地叫停，让男生们把腿撑直，屁股再放低一点。

“你们这做的是俯卧撑？屁股翘那么高干嘛！再做不好就不准休息，再加五十个。”

“要不要吃午饭了，你们看看其他班都走了，就你们还在这，拖拖拉拉。”

班里的女生都在阴凉处乘凉，她们的任务是做五十个上下蹲，早早完成了任务。男生们苦不堪言，一个人做不好，教官就会加五十个，不停地加。

快点做完好吃饭啊。

狄仁杰手臂腿部的肌肉都绷紧着，又酸又疼，汗水把睫毛糊住，视线都模糊起来。

“罗教官，有人晕倒了！”

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，所有人都围了上去。

是李白。李白倒在地上，嘴唇苍白没有血色，大家都吓了一跳。

最后是狄仁杰背着李白去的医务室，教官想背来着，可是被狄仁杰抢了先。谁知道呢，狄仁杰只想去蹭一下医务室的空调，这天气实在是太热了。

李白没什么大事，军训第一天晕倒的人不少，大家一开始对这样强度的训练都不太适应，甚至有些人早饭都没吃。狄仁杰捏了捏李白手臂上的肌肉，这人也太弱了，肌肉白长了。

下意识的举动，狄仁杰没想到李白突然醒过来。李白睁开眼睛，直盯盯地看着狄仁杰，眼睛里透露出些许的疑惑，狄仁杰有些尴尬地收回手。

医务室的空调有点消毒水的味道，外面扒在树干上的蝉不停地叫着，李白突然笑了起来。他的眼尾因为愉悦而上挑，笑容干净爽朗，狄仁杰想起李白做检讨时也是这样笑着。

“我装的像不像？”

少年眼里闪过狡黠的光芒，满是得意，像是恶作剧成功后的孩子一样，炫耀自己的战果。狄仁杰心里咯噔一下，莫名就慢了一拍，这个人像一个狡猾的狐狸，鲜明又特别。

_3_

如果开始对一个人动了心，后面就会不自觉去注意他。

狄仁杰觉得这句话说的很对，但是他不承认自己动心了。他只是觉得这个人很特别，做事总是出乎人意料，和自己循规蹈矩的风格有些不同。遵守规则能够带来便利，舍掉一部分的自由来换取更顺利的生活，狄仁杰觉得很值，况且他也不觉得那些规则有什么问题。

可是李白不一样，他总是随着自己的心意，不在乎是否受到惩罚。中午的时候，李白能从四十分钟的吃饭时间挤出二十分钟打篮球，下午的时候和别人一起玩乒乓。偶尔午休能逃到家里，然后再偷偷溜回来，至今也没有被老师发现过。

狄仁杰记得有一次，李白中午午休在周围兄弟的遮掩下换掉了自己的球衣，套上了自己带的短袖。黄蓝色的球衣被李白一挤，都能滴出水来。还笑嘻嘻地往狄仁杰桌子上丢，后来被狄仁杰揍了几拳，才安分。

身边的朋友开玩笑说：“李白你怎么老惹狄仁杰，怕不是喜欢哦。”

狄仁杰有点不喜欢这样的玩笑话，两个男生腻腻歪歪的不好。虽然他听到后，心里泛出一点点愉悦，但是被狄仁杰自己压了下去，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，像个老顽固一样。

李白直接敲那个人的脑袋，叫狄仁杰不要介意这些。他一脸坦然的模样，后来还买了青苹果汁道歉。狄仁杰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，接受了这份道歉礼物，虽然他确实怎么爱喝这种酸味的饮料。

很长一段时间，李白留给狄仁杰的回忆里，都会带着青苹果的清香和酸甜，混杂着青春的阳光和朝气。

从窗户望下去就能看见李白在球场上，越过阻拦的人，单手扣篮的身影。狄仁杰把矿泉水放在李白的桌子上，然后静静做上午老师留下来的数学题。他低垂着眼，细碎的短发被风吹动，和场里尽情厮杀的少年像在两个世界里的人。

李白擦了擦额头的汗，他望向狄仁杰的方向，烈阳让他有些睁不开眼。拒绝女生们递过来的水，李白穿过人海，回到教室。桌子上一如既往的摆着一瓶水，李白拿过来拧开瓶口喝掉。

李白咕噜咕噜地大口喝水，看着狄仁杰的侧脸眨了眨眼，打篮球之后的耳根都是红色的。

_4_

最近电视节目《汉字听写大赛》很火，学校的团委也搞了一个差不多的比赛。比赛的主持人是狄仁杰这个班的语文老师，每个班先内选五个人，然后再去参加校里的比赛，最终只有六个班能上台进行最终决赛。

语文张老师对这次比赛挺上心，高一这会学习还没那么紧张，能有闲暇时间抽出来参加什么“新生篮球赛”之类的比赛。

张老师抽了一个课间操的时间进行了班里的选人，听写词语，最终按成绩取人。狄仁杰一向语文不错，自然也就选上了。当老师念到五个人的名单里，还有李白的时候，狄仁杰不自在地擦了擦鼻尖，压下上扬的嘴角。

“张老师。”李白突然举手，“我不能去。”

心突然凉了半截，连带脑子也有点不能思考，狄仁杰仿佛是被人浇了一盆冷水。

“我要参加新生篮球赛。”

张老师点了点头，划掉了李白的名字，补了另一个同学，然后给学生留了五分钟的上厕所时间。

“比赛加油啊。”李白拍了拍狄仁杰的肩膀，他说话的时候狄仁杰能闻到李白刚刚喝的饮料味。狄仁杰点了点头，开始埋头做作业。李白似乎还想说什么，但是最终也没说，只是中午的时候又给狄仁杰买了一瓶青苹果汁。

狄仁杰知道，李白这是在给自己莫名的脾气道歉。他有些无奈地喝一口，李白便笑了起来，吹着口哨坐回自己的位置，虽然两个人什么也没说，但是谁都知道彼此什么意思。

这种感觉挺奇妙的，狄仁杰想，也算是独属于两个人之间的默契。

李白的篮球打的真的好，人也长得帅，新生赛开场第一场，他的名字就已经全校传开。每个人的高中似乎都有这样一个人，是篮球场上挥洒汗水的少年，用篮球衣擦去鼻尖的汗水。李白说狄仁杰要当自己的递水员，于是狄仁杰每场都会会在一旁给李白送水。说实话，当李白越过其他人接下自己的水的时候，狄仁杰是开心的，是心动的。

这个时候狄仁杰承认，他确实喜欢上李白了，也许，一开始就已经喜欢上了。

喜欢一个男生，一个叫李白的男生。

狄仁杰在草稿纸上写下这句话，随后胡乱划掉。自己怎么也像个小女生一样，应该用男人的方式喜欢。于是狄仁杰拍了一下在课桌上打瞌睡的李白，李白猛的惊醒，下意识以为是上课睡觉被班主任抓住了，随后才想起来现在是午休时间。

“干什么，扰人睡觉天打雷劈啊。”

“你的数学作业不能再抄我的了。”

“不行啊，课代表大人。”李白本来有些迷糊，听到后立马精神起来，低声哀嚎，“小的每天都靠你的数学作业过活了，你不能断我生路啊。”

“不行，我不能害了你。”狄仁杰摆摆手，他得改正李白的不良习惯，从不抄作业开始。

这就是男人（学霸）的喜欢。

_5_

能最后进入决赛是狄仁杰没想到的，毕竟他们实在是没有任何准备。

汉字听写大赛决赛会邀请全年级观看，地点在体育馆的大舞台上，规模也算挺大。六个班里按顺序派出一个人去听写一个词，错了就淘汰掉这个人，对了就等待下一轮，听完过后然后由下一个人接替。

狄仁杰在的那个班佛系，随遇而安了，平时作业多的出奇压根没时间搞这些。但是站在台上，被那么多人注视，再佛系也会紧张。轮流听了几轮，狄仁杰慢慢放松了下来，组里有个人第一个词就不会写，刚上台就被淘汰了。张老师还笑眯眯地送走了这位同学，狄仁杰觉得张老师的笑有些瘆人。

最后的时候，组里只剩下了狄仁杰。其他班的参赛组有的已经没有人了，有的还有三个人。狄仁杰在台前，有些机械地写下词语，突然他听见了李白的声音。

“狄仁杰，加油！狄仁杰，加油！……”一开始是李白一个人喊，后来慢慢的全班都在喊。其他班也加油助威起来，一时现场氛围到了热点。

狄仁杰觉得自己像“全班的希望”，顿时有些紧张。张老师再念词语的时候，狄仁杰突然就卡壳想不起来了。

到底怎么写，到底怎么写的，明明我会的……

感觉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了，扑通扑通的撞击着狄仁杰的大脑。

最后狄仁杰离场了，他走到后台，脑子还是懵的，迎面而来的就是李白的拥抱。

“辛苦了，狄仁杰。”

“谢谢。”李白的拥抱只持续了一会，狄仁杰现在也能记得他校服上洗衣液的香味，像春后的嫩芽一样。

领完奖回到班里，大家都围着第一个就被淘汰的同学开玩笑，调侃他第一个词就不会，只有李白不停地夸着狄仁杰坚持到最后的英勇行为。狄仁杰把自己的奖品——精装版《四大名著》分给了同学，他家里其实已经有一套了，所以这奖品实在是对他无用。

李白拿了一本红楼梦，看见狄仁杰还在给其他人发，就过来抢。李白把其他三个人的书都抢了回来，嘴角笑嘻嘻地说着反正你们也不看这样的话，受到了来自其他三个人的合力撞鸡。

高一的生活多愉快，忙里偷闲，大家对未来依旧憧憬。狄仁杰的喜欢也像自由生长的藤蔓，攀附住整个心脏。

_5_

高二分了文理科，李白和狄仁杰就分开了。两个人的选择似乎都没有受到彼此的干扰，狄仁杰选择了理科，虽然他文科的成绩也不错，但是理科更胜一筹。李白去了文科，他终于不用再想方设法地抄狄仁杰的数学作业，也不会再问狄仁杰物理题。

两个人分开了，而且忙的一周见一次面的机会都没有。

疯狂补进度，为了学业水平考试准备，然后进入一轮复习。狄仁杰感觉自己像开了时光加速机，每天都是被老师一股脑地灌输大量的新鲜知识，然后努力消化吸收。

狄仁杰努力把所有的作业在晚自习前做完了，今天，他想去看看李白。很久不见，感觉李白的脸都变得有点模糊，狄仁杰走到李白所在的那个班门口，朝里面望了望。

李白还坐在同样的位置，只不过这一次坐在他前面的不再是狄仁杰，是一个笑起来特别好看的女生。两个人好像在交谈着什么，李白手里的青苹果汁递给女生。

什么啊，自己自作多情了。

狄仁杰转过身，他笑了一下，把手插进裤兜，往回走。走着走着，眼角和鼻尖就有点发酸。不过狄仁杰憋住了，想着大老爷们受点情伤就哭哭唧唧的不像样，此处不留爷，自有留爷处。

可是在爱情面前，男生女生都一个样，心里开了个口子，流出的都是泪。狄仁杰觉得心里哭够了就行了，犯不着真的哭成泪人。

再说了，学习让他连伤心的时间都没有。铺天盖地的作业，压的狄仁杰喘不过气来。

狄仁杰以为自己不在乎了，但是当李白来找他的时候，他选择了逃避。不理，不听，什么青苹果汁给他滚。李白不知道狄仁杰怎么了，他还像往常那样，狄仁杰一有异常，就送一瓶青苹果汁过来，但是这一次狄仁杰直接退了回去。

“谢谢你了，不过我不喜欢喝。”

这句话真假参半，李白一头雾水，他搞不懂狄仁杰怎么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。

不过如果就这样不闻不问，退缩了，就不是李白了。李白开始各种找机会接近狄仁杰，中午篮球也不打了，下午卡着点守在狄仁杰教室门口，晚自习下了就和狄仁杰一块回宿舍。李白认为，什么矛盾说清楚就好了，也没必要藏着掖着。他也不停地给狄仁杰做思想工作，狄仁杰本来有点脾气，慢慢的都被磨平。

狄仁杰其实也不是生李白的气，他只是生自己的气，生气自己会觉得李白对自己多少是特殊的，生气自以为青苹果汁是两个人彼此间的默契，生气至今也没给李白说明感情。

暗恋是苦涩的独自烦恼，狄仁杰终于体会到了。

干！再烦我我就告白！

_6_

狄仁杰告白的时候还耍了一下流氓，开玩笑，要是拒绝了还能吃点豆腐回个本，也不辜负曾经买的那些矿泉水。

李白的表情和狄仁杰预想的一样，惊讶，诧异，甚至还有一丝丝的逃避。狄仁杰比李白矮半个头，壁咚起来不是很舒服，但是气势上不能输。李白的嘴被吻了一下，他呆呆地站在原地，瞳孔收缩，呼吸都停顿了。

“我喜欢你。”

李白抿了抿唇，舌尖还残留着狄仁杰的气息。

“我一直把你当作最好的兄弟。”

狗屁。狄仁杰心里骂了一句，还真应了段子里的那句话，我把你当对象你却想当我兄弟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狄仁杰转身走了，夜晚的凉风吹起衣角。一半沉重，一半松快，结局和狄仁杰预想的一模一样，但是心里的苦涩快从眼睛里流出来了。

难受，真的太难受了。狄仁杰仰着头，有些倔强地眨眨眼，深吸了一口气，他想起了李白第一次出现的样子，手里的剑花耍的贼漂亮。

有句诗怎么说来着，人生若只如初见。初见时多美好，收场时就有多惨淡。

从这以后，两个人就再没了交集。同在一个学校，想遇见什么时候都能遇见，但是特意避开，便不会再见一面。

狄仁杰也没那么多时间为自己匆匆结尾的初次暗恋悲伤，当天晚上辗转难眠，第二天还是得顶着个黑眼圈去上课，生活不会为了任何一件事停下它的节奏。

慢慢的，时间让这份感情淡了很多。

高考结束后，狄仁杰高一的班群说要搞个聚会，一起庆祝一下。想想又要和李白见面，太过尴尬，狄仁杰就找个理由拒绝了。群里的李白还是那个活跃分子，和别人商量去哪，仿佛那件事对他没有任何影响。

聚会的那天晚上，狄仁杰一个人回了学校，校园里没人，学校超市也关了。

狄仁杰来到了当初他给李白告白的那课梧桐树下，摸了摸坚硬的树皮，独自享受脑海里浮现出的以往的回忆。快乐的，悲伤的，难受的，像看走马灯一样。

“狄仁杰！”李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，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惊喜，“你没去聚会，我就猜到你可能会回学校……别走啊。”

狄仁杰承认，他多少还有点没放下，但是现在，他不想看见李白。

李白有些急，他追上去，狄仁杰便拉开更大的距离。

“狄仁杰，你不是喜欢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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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欢一个人可以为他付出，但不能为他盲目，他说的话不能全部都相信。狄仁杰深信这一点，所以当李白说喜欢自己的时候，狄仁杰选择了不相信。

“你说过喜欢我的不能反悔！不能变心！”

狄仁杰看见手机里李白发过来的委屈表情包，深吸了一口气。他不觉得李白是真的喜欢自己，如果喜欢，当初就不会说那样的话，而且也不会之后再也没找过自己。

所以狄仁杰选择无视，任由李白每天早上晚上的发消息。看见一只猫也发，早餐也得拍个图片分享给狄仁杰，甚至扔垃圾狄仁杰都会看见一个垃圾袋的照片，还有旁边笑嘻嘻的李白的脸。

李白毫不厌烦，相反他很开心，因为狄仁杰并没有拉黑他，说明他还是有机会的。

天知道狄仁杰吻过来的时候，他心脏跳的有多快，狄仁杰的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，在路灯下像个小扇子。但是他没有恋爱经验，更何况和一个男生，于是下意识地想逃避。

要问李白现在什么感受，李白只想说：“后悔，现在就是十分后悔。”

原谅孩子开窍开的晚，李白弄清楚自己的心思还是在快高考的时候，看见狄仁杰摸了一下一个女生的头，一股无名之火夹杂着委屈就涌上来了。

什么嘛，不是说喜欢我的吗？

不过李白怂，也不敢去问什么。其实他心里清楚，狄仁杰和那女生没关系，但他还是吃醋了。

这让他想起了隔壁班男孩子表白的时候，让自己送给前桌的那瓶青苹果汁。男孩说恋爱就像这瓶果汁，酸酸甜甜还会呛到了辣喉咙。李白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辣喉咙的阶段，当初的酸酸甜甜全被自己毁了。

“叮咚。”

手机突然传来提示音，李白打开消息，是狄仁杰发来的。

“我想喝青苹果汁了。”

END